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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万一有一天她突然回到作坊里去了怎么办?又万一有一天她跟尉真分手了,要怎么独自一人在台湾活下去?她现在这么依赖他,这么喜欢他,她……

  “你从前是一个人,我也是。等之后我们连络上你父亲,再一起跟他提,你留在这儿,别回去了,我没打算让你走,我们以后都不是一个人。”

  她父亲?她都已经对尉真说她是孤儿了……所以,尉真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?

  他可能还是以为李伯伯是她爸爸,该不会……

  “尉真……你以为我是李伯伯收养的女儿?”

  “难道不是?”

  “不是……”花窨支吾了起来。

  “不是?”

  “不是不是……”花窨望着尉真的眼,突然觉得什么话都梗在喉头,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  这一切幸福得跟假的一样,她要怎么说?她一开口,会不会什么都没了?

  是她没用、她贪心,她想紧紧抓着尉真不要放……

 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,眼泪却越掉越凶,花窨死命咬住下唇,一句话都拼凑不完整。

  她不敢说。

  “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?怎么哭成这样?”尉真望着眼泪掉不停的花窨,眉头越拧越紧。

  花窨又摇头又点头,反常得令尉真不知所措。

  “你再哭,我要在这里做了,反正每次做到后来你总要哭。”尉真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。他想,他有安尉女人的天生障碍。

  “你在说什么啦?人家哭是因为你……而且,这里是楼梯耶。”越来越明白尉真的花窨先是愣了一下,莞尔笑出来的同时,又不禁伸手槌了他一拳。

  这到底是什么安抚女朋友的烂招数嘛?她的耳朵烫得不像话。

  “不然你以为我买透天厝做什么?”尉真回得理所当然。

  “什么嘛?难道就是为了要在楼梯……”这实在太色情了。

  “是。”尉真说着说着就要过来缠她。

  “哎哟……”花窨又笑又躲,心中的不安感却难以消散。

  尉真见她一直若有所思,越吻越狠,最后索性将她抵在墙沿,大掌探进她裙里,扣住她娇嫩臀瓣。

  “为什么没有穿我送你的那些?”这不是他以为会摸到的触感。

  “什么?”花窨隔着衣料抓住尉真的手,过了好半晌才明白尉真在说什么,脸色登时羞得大红。

  “那个……我不敢穿。”自从两人有了亲密关系之后,尉真又陆陆续续买了好几套性感到不像话的内衣给她。

  上身就不用说了,那么薄的布料,每件都是二分之一罩杯,根本就包覆不住什么,狂放冶艳得不得了,下身又几乎都是一种叫做丁字裤的款式,有些还是绑带的,一扯就落……

  “不穿以后就都别穿了。”尉真咬了她唇瓣一口,接着又将暖舌喂入她口,揉捏她臀的力道示威似的,很认真。

  “我没说不穿嘛……那,不然我现在去换。”花窨被他吻得气喘吁吁,撒娇讨好似地开口。

  若他喜欢,其实,她很乐意为他做令他开心之事……

  她好喜欢他,好喜欢好喜欢。

  “这次做完再换,楼梯很好,要跪要趴都行。”尉真说得好自然,一抬手就拉掉她整件上衣,低头又开始咬她脖子,真有要在这里胡来的架势。

  “你怎么这么色情……”他敢说,花窨都还不太敢听,捂住耳朵直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
  “你喜欢。”理直气壮。

  “我哪有喜欢你这么色情?”花窨大惊失色。

  “没有?”尉真低首吻到她胸前,随意一掐一吮,便能令她唇边溜出成串呻 吟。

  “我……好吧……有。”没志气说的约莫就是这样。

  在台湾这儿很好,就连女子,面对心爱之人,也能如此坦率面对自己的欲 望,如果可以的话,花窨希望老天爷永远都不要再让她回作坊了。

  听她这么坦白承认,尉真笑了起来,手上唇上撩拨她的动作更加大胆。

  他喜欢她,喜欢跟她在一起,喜欢看她穿着他挑选的衣眼,喜欢看她在他家里活动,和他一起分享生活点滴。

  一起。两两相依,再也不是一个人。

  乱七八糟,两人真从楼梯间一路做到浴室。

  花窨被尉真抱回房间内时,已经累到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,整个人趴卧在床上,任由尉真坐在她身后,为她吹着那头长及至腰的柔顺秀发。

  穿过她发间的指动作轻慢又温柔,与当初不耐烦拨弄她发的动作相差甚远,明明是同一件事,却能如此轻易教人察觉当中不同。

  心中被某种温柔情绪充塞得实实饱饱,本来已经舒服得合上眼的花窨,忽尔睁眸唤他。

  “尉真。”

  “嗯?”

  “我好爱你。”慵懒的语调哑哑的,小猫撒娇似的。

  “……嗯。”尉真拿着吹风机的手一顿,睇了她一眼,不知是感动还是不自在,停顿了会儿,又慢条斯理地为她吹起头发。

  花窨静静地睐着他,伸手轻触他俊美却有些别扭不知该如何回应的脸庞,捉握他手,鼓起勇气掀唇又道:“我,一直觉得,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,不管当了茶园管事,还是当了烘茶师,总觉得很没归属感,可是……来这里,能遇到你,真好……”

  “尉真,我……”

  铃——

  门铃声又响了。

  有没有这么准?每回她鼓起勇气,想好好向尉真坦白时,总有什么事情来打扰。花窨挫败地叹了一口气。

  “我去开门,把头发吹干,别又着凉了。”尉真将吹风机递给她,随意搭了件外衣就往外头走。

  花窨胡乱吹干了头发,见尉真迟迟没有进房,外头一点动静声响也没有,心中感到奇怪,于是左手抓顺了头发,右手拿了簪子便往外头走。

  才走出房门口,便见尉真立在玄关处,双手盘胸,面色凝重,不知在思忖些什么,也不知对着来人在说些什么。

  “尉真?是谁来了?”花窨一边走一边问,右手还在盘发。

  尉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皱着眉,将身旁的空位让给她,好让她瞧清楚门外来人。

  “谁?”花窨抬眼瞧着门外之人,外头有一男一女,她不认识。

  “你不认识?”尉真微微眯起了右眼。

  “我不认识啊。谁?我从来没见过。”花窨摇了摇头。

  “李伯伯。”尉真指着门外不明所以的中年男子,抿了抿唇,话音一顿之后,又指了指李伯伯身旁的年轻女性。

  “……和他的女儿。”

  “呃?”花窨神情一凛,额际沁汗,手中发簪落地的声音划破一室尴尬的寂静。

  门外那人是李伯伯与他的女儿,那她呢?她又是谁?

  尉真望着花窨的眸光深厉。

  第9章(1)

  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  匆匆送走了亲自带着女儿上门道歉的李伯伯,尉真劈头这么问花窨。

  “阿真,我女儿说她因为不想当管家,所以跑去朋友家玩了好几个月,现在她钱花光了跑回来,我才知道原来她没有到你这儿来……对不起对不起,这小孩实在难管,李伯伯今天带她亲自来向你赔不是。”

 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?

  尉真迅速支开了李伯伯和他女儿,只想跟花窨面对面将这些事情弄清楚。

  “我……尉真,你听我说,我知道这乍听之下很荒谬,但是,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都是真的。”要跟尉真坦白的时刻终于到了,但却没想到景况这么难看,花窨紧握成拳的掌心满满都是汗。

  “你说,我听。”尉真淡淡地应,波澜不兴的沉稳面容看不出情绪。

  “我、我没想骗你的……我来自江南,是茶园捡来的孤儿,后来当到窨茶手作坊的管事,这些你都知道了。”花窨一边说一边扭绞着双手,从小到大从没感到如此紧张过。

  “嗯。”

  “那天,清晨天未亮,我到莲池去收前天置放莲花中的茶叶,失足一个采空,我掉进莲池里去,喝了好多好多水,明明池水不深,我伸手却怎么构都构不上岸,耳边明明都还听见伙计们着急唤我的声音,接着……眼前一黑,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再来,我眼睛睁开时,人落在你的庭院里,你对我说什么管家,还扔了行李箱给我要我滚……”

  什么掉进莲池?这怎么可能?尉真眯细了长眸,一张冷然俊颜上明明白白写满不可置信。

  可是,仔细想想,花窨出现在他庭院那时,的确呛咳出了很多水,一身莲香……但,她身上衣服和头发都没有湿吧?

  不对,姑且不论她衣服有没有湿,因为掉进莲池来到他庭院这说法根本就不足以采信。

  这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不合逻辑,他的心思不该绕在这上头打转,就事论事的尉真心中迅速闪过许多念头。

  “我知道这很论异,但事实就是这样,我睁开眼,不知道这里是哪里,外头那些车辆高楼我见也没见过,人人的穿着打扮又都很怪……我心里很慌,不知道眼下能去哪儿,后来就顺着你的话,靠着窨茶功夫央你将我留下……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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